笔趣阁 > 穿越小说 > 张翠山新传 >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闯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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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www.biquge001.com    景先生行险出手,张翠山毫无防范之意,竟是被其得手,这个老小子虽然赌术还有几分火候,可是论功夫差得远了,连安泰都远胜于他,又哪里会防备这厮突然爆起,

    这一刀超水平发挥,竟似不在超一流的好手之下,张翠山重伤未愈,就算是事先有准备怕也是躲之不及,

    眼见这一刀抹了上张翠山的脖子,安蕾发出一声尖叫,软剑出鞘,朝着景先生的后心刺去,

    若是他一意想取张翠山的性命,就得陪葬进去,否则只能抽手后退,景先生听风辩器,心下一声冷笑,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,

    安蕾虽然是当机立断,用上了围魏救赵之计,攻景先生于不得不救,可是还慢了半拍,景先生完全可以抹了张翠山的脖子再抽身闪避,杀人逃命,两不耽误,

    安泰此时也反应了过來,一声怒吼,砂锅大的拳头朝着景先生招呼了过去,

    张翠山不躲闪,并不意味着就不能化解这一刀,景先生的短刀虽是锋利,可是碰上快修成金刚不坏神功的张翠山就不好使了,只听数道金铁交击之声响起,溅起一阵火花,景先生的眼睛顿时瞪得圆了,

    张翠山浑若无事,脖子上只是多了一条白印,连一丝伤口都沒有,景先生满拟一刀切喉,失手之后一个反应不及,被随后攻上的安蕾和安泰姐弟一剑一拳给就地摞倒,后心上多了一个透明窟窿,登时血流如注,进气少出气多,眼见活不成了,

    “幸亏老子练过,不然今日岂不是就栽在你这个老小子手里了,张翠山自幼修习般若功,已近金刚不坏之体,不过这事他已经记之不得,竟是吓得出了一声冷汗,此时见挨了一刀反而无恙,心下大乐,吹起牛來一点也不含糊,

    “快把这几个闹事之徒干掉,”徐夫人带着数十个打手赶了过來,指着三人就下了必杀令,

    “几个看场子的还敢在爷面前耍横,”安泰方才未能一显身手,早就憋了一肚子气,当下大步踏出,一拳将冲在最前面的打手打得倒飞了出去,

    另一个离他最近的打手见状大惊,刚要转身逃跑,哪知脚下忽地一空,竟是被安泰一把捞起,抖手扔了丈外,被摔得七荤八素,

    徐夫人见安泰神勇无敌,景先生倒地不知生死,心下早就慌了,安蕾护着张翠山并未出手,此时一剑挑出,徐夫人只觉腰间一凉,缠在腰里的裤带断为两截,尖叫一声,提着裤子就跑,安蕾和张翠山在后面看得哈哈大笑,徐夫人跑得老远了都不敢回头,显是对这对青年男女怕得厉害,

    安泰从军营里召來人手,正式接管新河财坊,又换了新的掌舵人,自此燕赤木又失一经济來源,

    大都的燕王府内,得到消息的燕赤木暴跳如雷,全身披挂就要去新河找伯颜评理,却被闻讯赶來的脱脱一把拦下,

    “伯颜向來强势,连皇上都得给他三分面子,真要闹翻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,”脱脱示之以情,晓之以理,

    “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,这口气叫本王如何能咽下去,”燕赤木依然火气十足,嚷嚷着要带兵前去报仇,

    “要是不怕死的话你就去,就凭你手下的那点儿兵力,先不提伯颜,单是空空你斗得过么,你打得赢布诺么,不算他们就算是只有一个张翠山,你又能接下他轮回枪几招几式,”二人相交甚厚,脱脱也不跟他客气,就差指着鼻子一阵大骂了,

    “难道就这么算了,”燕赤木经这么一闹,心下倒也冷静了几分,只是他和伯颜同为王爷,可是势力却是弱了太多,心下不忿,

    燕赤木被脱脱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最后变得惨白无比,嘴里虽然还是骂骂咧咧,但两只脚却是卡在门口牢牢站住,再也沒有了初时的冲动,

    “你们摆了燕王这么一道,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本王授意,这下可是说之不清了,”伯颜知道此事之后特意将张翠山和安氏姐弟传过去训话,只是语气中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幸灾乐祸,

    “一人做事一人当,义父若是不想与燕王结怨的话,大可讲这事推到孩儿身上,安泰虽然不才,却也沒怕了燕赤木,”安泰极是光棍,把事都揽在自个儿身上,

    “你个傻瓜,王爷和燕赤木本來就有嫌隙,而你又是王爷的义子,早就是福祸一体,凭你一句话就能撇得开么,”张翠山这几日和伯颜以及安氏姐弟混得熟了,早当他们是自己最好的朋友,说话的时候也不客气,

    “安鲁说得对,燕赤木与本王政见不合,又把脱脱拉到保皇阵营跟老夫对着干,迟早有一场较量,”张翠山被安蕾救下之后,严令所有人保守这个秘密,对张翠山之前的事迹绝口不提,更是为其易名为安鲁,安是借了安氏姐弟的姓,鲁则是巴图鲁的意思,在蒙古军中代表着勇士,

    张翠山既是失忆,根本记不起自己是谁,不过他心思活跃,从众人看自己的眼神中隐约猜出自己以前的身份怕是不简单,除了伯颜和安蕾之外,其余的人对自己有几分惧意,几分恼恨,连察罕和布诺也不例外,

    张翠山也曾向最为要好的安氏姐弟打听过,只不过二人却是支支吾吾,被追问得急了干脆來个一问三不知,伯颜为了收揽张翠山,曾下过严令,有胆敢告知张翠山身份者,无论是谁一律斩无赦,搞得张翠山后來索性不问了,安鲁就安鲁,

    三日之后随伯颜回了大都,被安排在忠勇王府住下,安泰是个闲不住的性子,这日來找张翠山喝酒,后者正觉得无聊,欣然应允,察罕对张翠山有间隙未解,沒叫上,不过布诺和安蕾一个也沒剩,四个人热热闹闹地去了聚福楼,

    聚福楼是大都最大的酒楼,四人直接上了二层阁楼的雅间,落座之后刚点上菜,也不知道那道菜的味道冲鼻子,呛得张翠山一个沒忍住咳了起來,安蕾爱洁,眉头一皱,这要是换成安泰她早就开骂了,不过既然是张翠山,她也沒吭声,反而连忙跑过去在其后背抚个不停,可还是咳得满脸通红,一口浓痰凌空吐了出去,

    痰吐出去舒服了许多,张翠山长长地吸了口气,不过这事还不算完,麻烦出现了,

    张翠山的肺活量不小,那口浓痰吐出老远,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沿着阁楼朝着民房的另一头射去,只听不远处哎呀一声惊叫,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给中招了,

    几个人也沒当回事,尤其是安泰还热情地招呼几个人坐下喝酒,可是过不多时,就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人额头上顶着那口浓痰怒气冲冲地找來了,

    “这到底是谁干的,”年轻人手里拿着几根铁架,有长有短,他正在工作间里寻思着造出一件新的物事,冥思苦想良久才有了一点思路,哪知半空中飞來一口浓痰,正中眉心,灵感顿时被打断了,

    四人抬头看去,布诺身子微微一震,悄无声息地站起身朝后退了几步朝着年轻人施了一礼,

    安泰也觉得此人极是眼熟,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是谁,单从外貌看,此人不过一潦倒的木匠罢了,二十來岁,稀疏的胡渣,一头糟乱的头发上还夹杂着不少木屑,尤其是额头上白乎乎的一片尤其显眼,气质如此独特,都快赶上连打了几场恶仗的丘八了,

    张翠山虽是粗俗,却也敢作敢当,既然是他做下的事当然不会不承认,当下大大咧咧地道:“是爷干的,怎么的,”

    “有人承认就好,过來,给爷舔干净了,”此人虽然邋塌,口气却是高傲无比,脑门上顶着那一团浓痰恶心无比,可是口气却是大得吓人,

    张翠山是个犟脾气,如果顺着他的话还有可能给那青年擦干净再道个歉,送上几两银子作赔偿,可是那家伙狂得沒边,哪里会屈从,当下双手抱肩,沒当回來,

    “好小子,老子再说一遍,过來舔干净,”年轻人的眼中冒出凶光,显然还是头次遇见敢违抗他命令的人,

    “你算什么东西,还舔,舔你老*,滚一边玩去,”安泰也火了,抽出腰里的短刀恐吓,其实他也知道己方理亏,只是杨着能把这个年轻人吓走了事,

    哪知他横那年轻人更横,毫无惧意,两指在唇边一嗫,众人只觉眼前一花,阁楼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两个中年人,一高一矮,眼中神光内敛,竟是两个大高手,

    “张教头、林教头,这两个恶人出言无状,行为卑劣,还拿刀威胁本少爷,给他们长点记性,”年轻人一声令下,两个中年高手挽起袖子就准备动粗,

    “且慢!我说你这人能不能实在点,我啥时候威胁你了,”安泰屁股还挨着凳子并未离席,又离得那年轻人好几丈远,只不过是拿刀子晃了一晃,说他威胁人自是不服,

    “还不承认,你手里的刀还举着晃來晃去的难道看不见么,”年轻人眉头皱得更深,空气中的火药味愈发浓烈,

    “那又怎么样,”安泰年轻,也是个爆脾气,被年轻人那句‘你瞎了吗’给彻底引爆,他脖了一歪蓦地离席,提刀准备干一场硬仗了,

    “张教头,干掉他,”年轻人朝着那个身材略高的中年人吩咐了一句,

    高个中年人点头应了一声,一掌拍向安泰,掌力刚猛,手心处隐现一片殷红,远在数尺之外的安泰顿觉一股灼热之气迎面而來,压得人几欲喘不过气來,哪里还敢硬接,抽身就闪,

    张教头身材高大,一步跨出就到了安泰身后,不等其反手出刀,又是一掌劈出,安泰闪避不及,被拍倒在地,挣扎了半晌也沒爬起來,从二人动手到安泰被打倒,整个过程不超过一个呼吸,

    张翠山一见安泰失利,一个箭步冲上,哪知肩头一沉,却是被安蕾给摁住,低声道:“你身上有伤,不宜动手,看我的,”

    “老林,我已经拿下一个了,这次该你了,”安蕾抽出软剑正要进攻,哪知张教头竟似不愿与女人交手,朝同伴打声招呼,林教头就迎了过來,

    “看剑,”安蕾一看林教头走路的姿势,就知道此人功力就不在张教头之下,陡逢大敌,精神一振,一剑刺出,

    林教头虽然生得矮胖,可是身形却快捷无比,安蕾只觉眼前一花,林教头就踪影不见,忙挥动软剑护住自身,林教头招式诡异,一根绣花针蓦然在手,朝着安蕾脸颊刺去,剑尖相交,安蕾只觉一股沛然大力涌來,禁不住连退数步才稳住,

    她也算是超一流的好手可是在林教头的一根绣花针下竟是连连败退,不到十招就被林教头一个针里加掌,拂在左肩,半个身子登时麻了,

    张翠山见状正要出手相救,张教头忽地一记劈空掌击出,还沒等他抬手相抗,胸口一滞,一股灼热之气涌來,紧接着胁下一麻,被林教头给刺了一针,软软地瘫倒在地,

    布诺冷冷地盯着张翠山等三人被年轻人带走,始终一言不发,待得六人走得远了,这才朝着忠勇王府飞奔而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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